温志柏动作轻柔下来,温柔的给柳蒲吹着伤口,问:“疼吗?”
柳蒲娇羞的看他一眼,道,“有你帮我处理伤口,不疼的。”
两人旁若无人,卿卿我我。
温志柏的想法很简单,与柳蒲亲密,让尹汀甜吃醋。
他不相信这段日子相处下来,尹汀甜对他毫无情意。
所以,温志柏蹩脚的选择通过让尹汀甜吃醋,来试探她。
可惜尹汀甜无动于衷,放下手里的东西,将蔬菜肉类放进厨房。
温志柏的眼睛瞄着尹汀甜,见她出来,对柳蒲情意绵绵的说,“都怪我害你伤了手,以后我再也不乱放东西了。”
柳蒲对他的转变有些懵,但温志柏从来没对她这么温柔心疼过,这是第一次表露对她的感情。
她惊喜的不知怎么好,摇头说:“没关系的,为你受伤我心甘情愿。”
出来看到表演的尹汀甜,恶心的差点把在集市上吃的小吃吐出来。
两个人真够般配的,一个比一个肉麻。尹汀甜咳嗽一声。
温志柏志骄意满的放开柳蒲,心里乐开了花,看,尹汀甜对他一定是有感情的,受不了他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。
“集市上买的酥肉,你们吃点吧。”尹汀甜将一个油纸包放到两人面前,拎着其他的东西上楼。
那酥肉炸的太硬,油又大,刚好她吃不下,给那对狗男女吃刚好。
温志柏看着酥肉,嘴角的笑僵在脸上。
没一会,尹汀甜拿着东西从楼上下来,说:“今天我大姐生辰,我去大姐家吃饭,厨房里有饼,你随便吃点吧。”
不等温志柏回答,尹汀甜已经出门。
温志柏一颗心从热到冷,不过一刻钟。
“那饼从集市上拿回来都凉了,你明日还得上山采药,不好好吃饭怎么行?”柳蒲握着手上的纱布,“我去厨房给你炒菜。”
温志柏正混混沌沌的伤心,也没心情管柳蒲说什么。
柳蒲只当他答应,起身去厨房。
厨房里是尹汀甜今日刚在集市上买的来的新鲜食材,有肉有菜,柳蒲撸起袖子,准备大展身手,一定要让温志柏知道她的厨艺多好,让他吃过一次还想吃。
柳蒲手伤着,却完全不影响她做菜,过去带着伤还得下地干活,这点小伤对她来说完全无所谓。
她一心只想将菜做的好吃,让温志柏发现她的贤惠,将整天什么都不做的尹汀甜比下去。
所以,这一顿她不惜油不惜料,反正不是她家,最近她常在这帮温志柏弄药材,几次发现尹汀甜做菜时,一点也不心疼东西,村里大多数人家只能算得上勉强温饱,做菜时油更是舍不得放,她做一顿菜的油够别人家做三天的,炒出来的菜自然格外香。
柳蒲今日也奢侈一把,将肉和料用的足足的,炒菜的时候,她闻着都香。
三菜一汤,很快上桌。
柳蒲将筷子摆好,叫道,“智柏,来吃吧。”
温志柏坐下,发现柳蒲做了三菜一汤,不好意思道,“你手还伤着,怎么做了这么多菜?”
“没事,你快尝尝合不合胃口。”柳蒲笑道。
再怎么样,还不是自己家,柳蒲只拿了一双筷子盛了一碗饭,没有带自己的份。
温志柏没动筷子,说:“辛苦你了,你也一起吃吧。”
柳蒲客气道,“不用,你吃,我还不饿。”
他一个人吃,让柳蒲看着,这种事温志柏做不出来。
温志柏亲自进厨房盛了饭拿了筷子,让柳蒲坐下来。
其中,一个菜是花生米。
平时温志柏是不喝酒的,但今日心情不好,再看到下酒菜,忽然很想喝酒。
温志柏进厨房找了一圈,发现家里没有酒。
柳蒲奇怪的问道,“智柏,你怎么不吃?”
“想喝酒。”温志柏摸着头,叹息道,“可惜没有。”
柳蒲放下筷子站起来,说:“我家有,我去给你拿。”
温志柏想拦她,可柳蒲已经跑出去。
两家离的近,柳蒲又是一路跑着的,很快回来。
柳蒲摇晃着手里的酒壶,说:“这是我爹喝的烧刀子,很辣,你能喝吗?”
温志柏接过来,笑道,“越辣越好。”
“好,等着我去给你拿杯子。”柳蒲进厨房找到小杯,在出来前想到什么,退后换了一个空碗。
柳蒲将碗放在桌子上,倒了半碗酒,说:“没找到你家有小杯子,用碗喝吧。”
温志柏不说话,端起碗喝了一口,一股热流顺着嗓子直入心肺,很快变成让人难以抵抗的辣,浑身似乎都以为这一口酒热起来。
他的脸皱成一团,又辣又呛,让人止不住的咳嗽。
柳蒲拍着他的后背,给他夹菜,说:“快吃口菜压一压。”
温志柏大口的吃菜,又趴着了两口饭,总算将胃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压下去。
柳蒲笑道,“这酒烈着呢,我爹都不敢不吃饭就喝。”
“没事,就是要这种感觉。”温志柏吃了几口菜,再喝一口。
酒刚入口,苦涩辛辣,慢慢的入了胃,灼热的让人浑身发烫。
这样的感觉,与他现在对尹汀甜的感受不谋而合。
起初,要他娶尹汀甜时,他只觉得麻烦,见了面,尹汀甜格外的泼辣,不像其他女子一般顺从,但慢慢的,他发现尹汀甜很有想法,有许多聪明的点子,渐渐的,他与尹汀甜越来越合拍,直到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在意她。
可尹汀甜对他,仿佛仍然是一开始两人说好的,搭伙过日子,没有什么情感。
在对尹汀甜有感情后,温志柏有时感觉开心,有时感觉难过,简直不知如何是好。
尤其在今天,他故意与柳蒲亲密,尹汀甜却没有丝毫的在意,打破了他心中的幻想,让他如何不难过?
温志柏不再惧怕辛辣,一会一口,很快喝了两碗酒。
柳蒲不想拦他,因为男人喝醉了酒,她才有机可乘。
没想到的是,温志柏平日不喝酒,酒量还不错。
这酒她爹平时都喝不了多少,温志柏一口接一口,丝毫没有醉的迹象。
柳蒲有些急起来,不知何时尹汀甜会回来。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。”温志柏喝着喝着还吟起诗来,“明日愁来明日愁。”

第二百七十九章种田郎中致富篇
柳蒲给温志柏将酒满上,笑道,“对,智柏,你开心就多喝点。”
温志柏面不改色的端起酒,下一刻,手一松人直接趴到了桌子上。
柳蒲吓了一跳。
原来温志柏早醉了,只是他喝酒不上头,连脸都不红,让人看不出他有没有醉。
“智柏,智柏?”柳蒲推着桌上的温志柏,“你醉了吗?”
温志柏睡的犹如一头猪,毫无反应。
确认他真的醉过去,柳蒲开始费力的想将他扶上楼。
温志柏虽然偏瘦,但身高在整个村子都算的上高的,柳蒲又瘦又小,第一下完全没有扶起来。
但柳蒲可不会轻易放弃,她等了这么久才等来这个机会,如果错过,不知何时还有机会。
现在温志柏明显对她没有其他的想法,甚至比之前更在意尹汀甜。
柳蒲无所谓什么喜不喜欢,她想要的只是过上好的生活,不再受她娘的气。
所以,温志柏就算不喜欢她,只要对她负责任就够了。
柳蒲使出全身的力气,终于将温志柏连拖带拽的弄上楼,拖进他自己的房间。
幸好,烧刀子那酒真的很烈,后劲十足,在过程中,温志柏几次被又磕又撞的,吓的柳蒲以为他要醒来,结果他来眼皮都没抬一下。
将人抬上床,柳蒲的心激烈的跳动着,有累的,更多的是紧张。
她轻轻的去解温志柏的扣子,将他的衣裤脱下来。
然后去脱自己的衣服,柳蒲的身上有许多疤痕,瘦的连骨头都能看到,这样一具身体并不好看,但不重要,她上床躺到温志柏身边,用被子轻轻盖住两人。
两个时辰后,那酒劲太大了,温志柏醒来时,头疼欲裂。
他一伸手,触摸到热热的皮肤,那肌肤并不光滑,但温志柏的嘴角却止不住上扬。
是尹汀甜回来见他醉了,将他扶回来的吗?两人怎么躺到一张床上了?
温志柏转过头,嘴角的笑意顿住,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,连滚带爬的下地,大叫道,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听到声音,柳蒲似乎被吵醒,困倦的睁开眼睛,同样惊叫一声。
柳蒲用被子将自己盖住,抽抽噎噎的说:“我也不知道,那酒我也喝了一点,迷迷糊糊的不知怎么就...”
温志柏头疼的捂住脸,将衣服裤子穿起来。
柳蒲仍旧哭哭啼啼低着头不动。
“你起来啊。”温志柏将她的衣服扔到床上。
柳蒲乖乖的将衣服穿好,等着温志柏给她交代。
不想,温志柏直接道,“这件事就是我们喝醉了,没必要说出去让人误会,你走吧。”
“你...就这么让我走?”柳蒲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问。
温志柏点头,反问道,“不然呢?”
柳蒲咬着嘴唇,说:“我已经是你的人了,你不能赶我走。”
温志柏吓的直接跳起来,摆手道,“你在说什么?你酒还没醒吗?”
“智柏,你不能对我不负责任。”柳蒲楚楚可怜的看着他,眼泪簌簌的掉下来。
若是唬旁人,大概还有些可能,但温志柏身为郎中,可不会轻易让她忽悠去。
温志柏不留情面的戳穿道,“你不要胡说八道了,我喝醉了,不可能与你发生什么的。”
心里一惊,柳蒲有瞬间的慌乱,很快她打定主意,无论怎样要赖在温志柏身上。
柳蒲低头哭个不停,委屈的说:“我知道,我已经嫁过人,你嫌弃我,可是无论怎样,你也不能说什么都没发生,你这样以后让我还怎么做人,不如让我死了吧。”
说着,她翻身下床要往墙上撞。
温志柏拉住她,说:“你别闹了,一会汀甜回来会误会的。”
柳蒲拉住他,说:“原来你是怕尹汀甜,没关系的,我可以做小,我不会跟尹汀甜争的。”
“什么跟什么呀。”温志柏甩开她,气道,“什么你就做小,你别乱说好吗?”
柳蒲仍不死心的往他身上扑,哀求道,“智柏,你别这么绝情,我只求有一个地方睡觉,有一口饭吃,我也不需要彩礼,我所有的活都能干。”
温志柏将她狠狠的一推,柳蒲重重倒在地上,他指着她说,“我看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吧,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喝酒,你为什么要在我喝醉之后再喝,还跑到我床上来躺着?我明明什么都没做,你嚷嚷着让我负责,我原来怎么不知你是一个这么有心计的女人。”
“不是的,不是的。”柳蒲哭着爬过去拉住温志柏的衣角,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心情不好,看你喝酒所以也跟着喝了一点,喝醉之后的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“我不会再信你的话了。”温志柏再次甩开她,走远几步,“原来我是看你可怜,才三番两次的帮你,如今看清你的本性,以后不必再来我这帮忙,我们不要再有接触。”
若是丢了现在帮工的活,柳蒲不知回家要面对什么样的待遇,她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柳蒲哭着不肯走。
此时,温志柏不再估计什么男人不能欺负女人的名言,拉着柳蒲的胳膊,几下将她拽起来,带到楼下推出院子。
柳蒲一个女人又很瘦小,力气完全敌不过温志柏一个大男人,无论她如何哭叫,仍然被丢了出去。
现在只能破釜沉舟,她扑到门上拼命敲打。
时间正值傍晚,不少吃过晚饭的村民出来遛弯。
动静一大,很快吸引过来一堆看热闹的。
“诶呦,这不是柳家的女儿吗?怎么了?”
“就是,怎么哭成这样?”
“柳蒲,你先别哭,你说说怎么回事?”
柳蒲捂着脸,故意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说:“我...我跟智柏喝醉了,醒来的时候...呜呜呜”
“醒来怎么了?你倒是说啊。”
“别哭了,别哭了,有什么事说出来,我们大伙帮你出主意。”
围观的人是不是想帮忙不得而知,但看热闹的心是毋庸置疑的,你一嘴我一嘴,七嘴八舌的讨论着。
很快,隔着没几家的柳家发现外面吵嚷,出来一看,竟是自家女儿。

第二百八十章种田郎中致富篇
柳母和弟弟们围上来,围观的村民按照他们的理解,三言两语的解释一番,不管温志柏怎么否认,大家仍然认为他占了柳蒲便宜后,不负责任。
“好啊,平时看你斯斯文文的,没想到人面兽心。”柳母扯着嗓子喊起来,“虽然我们柳蒲嫁过人,但自从回家后,一直恪守礼节,从没与哪个男人牵扯不清过,现在你小子占了便宜还想不承认,我告诉你,没门!”
温志柏百口莫辩,“不是,我占什么便宜了?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柳蒲的弟弟们早听母亲说,等柳蒲将温志柏拿下,便有钱给他们娶媳妇,现在一个个都成了为姐姐伸张正义的好弟弟。
“你敢欺负我姐?小心我揍你。”
“对,你要敢对我姐不负责任,俺跟你拼命。”
众人七嘴八舌,不停数落温志柏。
“呀,智柏媳妇回来了。”
“智柏媳妇,你快来看看,你家出乱子了。”
尹汀甜穿过围观的人群,走到温志柏面前,问:“怎么回事?”
温志柏羞愧的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他身为郎中,清楚的知道不可能对柳蒲做任何事,但如果不是他大意心软,三番两次给柳蒲可乘之机,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,所以他有些不敢面对尹汀甜。
同样是其他人简单说明情况。
尹汀甜点头,他们的话只能信一半。
“所以,现在的问题是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?对吗?”
柳母大声嚷道,“孤男寡女,还喝醉了酒,还用想吗?”
尹汀甜不急不躁的说:“不是谁大声谁说的就是事实,如果那么明显就是事实,温志柏还会否认吗?”
“说明他就是个敢做不敢认的孬种。”柳蒲的弟弟骂道。
尹汀甜并不理会他们,转而问温志柏,道,“你说你什么都没做,依据呢?”
有她在,温志柏总算不是被一帮人围攻,有了说话的机会,“我喝的是柳蒲从她家拿来的烧刀子,喝了三四碗,醉的不省人事,哪有力气做什么?”
尹汀甜抓住重点,问:“多大的碗?”
温志柏用手比划着,“这么大。”
“好,在场应该有不少人都喝过烧刀子,请喝过的来说一说。”尹汀甜环顾一圈,“智柏平日里是不喝酒的,这么大的碗喝三四碗烧刀子,还能做什么吗?”
烧刀子这酒,是农家人喝的最多的,干活干的累了,来上几杯,浑身似火烧一般,浓烈解乏。
其中一个年纪不小的男子出来说公道话,“别说智柏平时里不喝酒,这酒我喝了二十年,喝上三四碗这么多,也要睡的跟猪似的嘞,哪里还有力气做别的。”
其他男子出来附议,“其实男人真喝醉了,哪里做的了什么?”
有成亲年头久,不像年纪轻容易害羞的中年女子赞同道,“可不是,我家那口子一喝醉,打都打不醒,别说还能做那种事了。”
温志柏感动的快要落泪,连连点头道,“我醉的手指都抬不起来,根本不可能占柳蒲便宜的。”
尹汀甜转而问柳蒲,“你说你也喝醉了,所以才跑到温志柏床上的,你喝了多少?”
“我...”柳蒲心虚的低下头,小声道,“一碗吧。”
忽然,尹汀甜凑到柳蒲身前,深吸一口气。
“你说喝了一碗,可你身上一丝酒气也没有,温志柏现在身上酒味还很重,你真的喝了烧刀子?”
柳蒲心里一惊,她没想到这个问题,后悔没有真的去喝一点酒。
她自认为了解温志柏,是个负责任的人。
所以以为只要温志柏醒来,看到两个人肌肤相亲,便会痛快的娶她,没想到事情闹成这样。
再这样下去,大家便都信了尹汀甜的话,柳蒲捂着脸哭道,“我知道我是个被人休回家的女人,你们嫌弃我,不相信我,没关系,反正我也不想活了。”
说着,她跑去厨房将刀拿出来横在脖子上,“既然这样,我就以死以证清白。”
柳蒲的弟弟们机灵的冲上去,与她开始抢刀,喊道,“姐,姐你别这样。”
柳母拍着大腿哭道,“我的女儿呀,我是做了什么孽。”
几个人哭闹着,旁边的人劝阻着,俨然把刚刚得出柳蒲故意诬陷温志柏的推论忘到了一边,毕竟再大的事没有人命重要。
尹汀甜与温志柏无奈的对视一眼。
这种时候,他们上去说什么都不好,若是让步,柳蒲从此赖上他们,若是强硬,会受到村子里其他人的指责。
这时,人群里忽然冒出一个女子,强悍的上去将柳蒲的弟弟们推开,插着腰骂道,“你们一家无赖,女儿诬陷我们智柏不说,现在还一家子跑到我们院子里闹,来,柳蒲不是要以死以证清白吗?谁也别拦她,我看她敢不敢死!”
原来这彪悍女子是看了半天,终究忍不住出来的钱氏。
别看她平时喜欢什么都想与温志柏争,但外人欺负上门,与他们自己在家内讧是不一样的。
况且现在出来帮忙,温志柏与尹汀甜会领她的情。
钱氏三下两下将柳母和柳蒲的两个弟弟拉到一旁,唯独将刀扔到柳蒲跟前,说:“你不是要证明清白吗?现在我给你机会啊,你证明吧。”
柳蒲看着地上的刀,那是用来剁肉的刀,又厚又重,一刀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。
她抖着手将刀捡起来。
柳母仍要上去拦她,不能让柳蒲露了馅,被钱氏一把薅住。
剩下柳蒲两个弟弟,被及时赶过来的温德业拉住。
现在的场面一度尴尬,旁观的人没人再上前拉着柳蒲,柳蒲的家人被拽着。
大家都盯着柳蒲,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敢用死来证明。
“别,女儿你别做傻事。”柳母哭叫道,“你们这帮杀千刀的,想逼死我女儿啊。”
尹汀甜冷笑道,“你要将柳蒲嫁给傻子的时候,也不怕逼死你女儿,怎么到了我们这,就说我们要逼她,不是她自己说的要证明吗?”
拿刀的手抖的厉害,柳蒲甚至想一狠心,真的结束这可悲又可怜的一生。